荒村野性

作者:风在先

  “你去看吗?”宋甘宁问。
  局长夫人嫣然一笑,转身进去,关了门,只留宋甘宁痴痴地望着,他搞不懂局长夫人最后几句话算不算邀约。
  宋甘宁回到宾馆,正碰着小老板,他被宾馆的保安送到派出所关了一夜,刚刚放回来。小老板嚣张的气焰没了,正在大堂打听蕙珍的消息。宋甘宁暗暗得意,可他知道这不是爱战胜了金钱,而是自己恰到好处地填补了蕙珍害怕,让她朝自己靠拢。
  宋甘宁在宾馆睡了一个下午,在附近吃了晚饭朝城西走去。
  城西溪边有许多纳凉的人,岸上溪里都是。溪边有一些杨柳,翠绿翠绿的,风一吹婀娜地摇着。几个赤着脚的少女在溪里玩水,水花冲着她们白白的腿儿,宋甘宁觉着好美。
  不一会儿,来了几个大男孩,可能发生了冲突,顿时打起水仗来。男孩们占了上风,把几个少女泼得浑身湿透,刚刚发育的身段在薄薄的衬衫里显得楚楚可人。岸上的大人都说男孩们不是,男孩们飞也似的逃了。
  宋甘宁在溪边走了几个来回,并没有看到局长夫人。天色渐渐暗下来,溪边散步的人少了。宋甘宁有些失望,决定去电影院门口转转。
  看电影的人很多,售票窗口挤得满满,上影的是一部武打片,电影还没开始,大家一簇一簇挤着议论电影的情节。宋甘宁对电影没有兴趣,眼睛在人堆里寻找局长夫人的身影,直到电影开始,她也没有出现。
  “她也许只是随口说说。”宋甘宁想。
  不一会儿,看电影的人都进去了,电影院门口除了卖冰棍的孩子,就剩宋甘宁一个人。
  “还有两根雪糕,两毛钱卖给你了。”卖冰棍的孩子说。
  宋甘宁给了两毛钱,只拿了一根雪糕,另一根留给卖冰棍的孩子。
  “你是个好人。”卖冰棍的孩子说。
  宋甘宁笑了笑,正打算离开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。局长夫人一套黑色的职业装,雪白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珍珠项链,走起路来袅娜多姿。
  “我去买票。”宋甘宁说。
  “我有票。”局长夫人说着递给宋甘宁一张,叫他先进去。
  宋甘宁在黑暗中找到座位。位置很不好,在后面的角落里,四周几乎没有人,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局长夫人的用意,没人才好嘛,不由心猿意马起来。
  电影放些什么,宋甘宁都不知道,一心盼着局长夫人进来在自己身边坐下。她既然走出了这一步,下面的事就好办了。可是左等右等,到了电影结束,局长夫人始终没有进来。宋甘宁空欢喜一场。
  第二天,宋甘宁叫了车,装了粮食,心里说:“再见了漂亮的局长夫人。”没想到在办理最后的验证手续时碰着了局长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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