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道

作者:温岭闲人

  向天亮不知道,他自已是个紧俏的抢手货,还真被陈小宁给“瞄”上了。
  事出有因,但向天亮只是隐约的感到,陈小宁这两天的变化颇大,尤其是在对待他的态度上。
  比方说,陈小宁现在经常偷看向天亮,笑脸迷人,目光含情,常常让他摸不着头脑。
  而且,陈小宁又忽地有了“创新”,时不时的朝向天亮扔起了小纸条。
  联合办公区堪比公共场所,人多眼多,稍有风吹草动,就会引來议论纷纷。
  向天亮和陈小宁都处于靠墙的位置,朝同一个方向,扭头就能瞅见对方,可谓低头不见抬头见。
  但看得见,说不得,两个人的办公桌隔着两米,咫尺天涯,用小纸条來传递信息,不失为安全便捷的联络办法。
  今天的陈小宁,表现得更为怪异。
  一怪陈小宁竟敢议论高玉兰,在机关里议论同事是个大忌,议论领导等于找死,陈小宁一个精怪聪明人,不会不懂,即使有退居二线的伯父撑腰,也不至于这么胆大妄为。
  二怪陈小宁突然不把向天亮当领导,让他接送于单位和家之间,这可是个苦差使,不说浪费时间,单说一天两三个來回,工作就大受影响,找的理由也太过牵强,自行车坏了,那可以修啊,又不是修飞机什么的,再说不是还有公交车么。
  三怪陈小宁多了个小动作,坐在那里不住的“作践”自己,她拿手揉搓自己的两个玉峰,还一边揉搓,一边偶尔的扭头瞅瞅向天亮。
  向天亮向來是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陈小宁的怪异动作,他岂能沒有发现,一旦发现,他的眼光就难以收回了。
  不看不知道,一看心乱跳,陈小宁穿的是开领汗衫,胸前一大块肉本來就露着,再加上她为了哺乳方便沒戴罩罩,她那么的揉搓,等于是把两座玉峰往外挤,每一次都把大半个挤了出來,向天亮瞅得真真切切,想不看都难。
  常常玩偷窥,哪能不发现,向天亮正瞅得津津有味之时,陈小宁忽地扭头,将他“逮”了个正着。
  陈小宁俏脸一红,又羞又恼的瞪着向天亮。
  向天亮涎着脸,讪讪的笑了。
  一个纸团飞到了向天亮的办公桌上。
  “坏蛋。”二个字。
  向天亮回敬了一张小纸条,也是两个字,“好看。”
  “挖你眼。”
  “很好看。”
  “挖你狗眼。”
  “很很好看。”
  “挖你狗眼睛。”
  “很很好看啊。”
  “我报告部长去。”
  “部长说,小事情。”
  “我让部长治你罪。”
  “部长说,半斤八两。”
  “我要求部长开除你。”
  “部长说,小宁也开除。”
  “大坏蛋,你马上向我道歉。”
  “小宁姐,我不该偷偷的看。”
  “大坏蛋,你到底认错不认错。”
  “小宁姐,你打死我也不认错。”
  噗的一声,陈小宁笑了,她将所有收到的纸条,拧成一团扔给了向天亮,然后笑吟吟的看着他。
  向天亮打着了打火机,将全部纸条点燃于烟灰缸里,然后两手一摊,坏坏的笑起來。
  陈小宁拿起挎包,起身走了过來,两条玉腿一扭一扭的迈着猫步。
  “干,干么。”向天亮吓了一跳,他忽然觉得,陈小宁就是一只发情的猫,两只眼睛里发出的光芒,全是吃人之意。
  “十一点差十五分了,我在省委大院后门外等你。”
  说完,包往肩上一挎,转身扭着屁股而去。
  麻烦來了,向天亮苦笑,尽管心里美滋滋的。
  当轿车在街上行驶,向天亮笑道:“小宁姐,你有问題啊。”
  “嘻嘻……我有问題吗。”
  “有问題,问題大了去了。”
  “说,到底是什么问題呢。”陈小宁调皮的歪着脑袋。
  向天亮笑道:“你发骚了。”
  “呸呸呸。”陈小宁扑到向天亮身上,抡起粉拳捶着向天亮,“打你个大坏蛋,打你个大坏蛋……”
  “呵呵……我倒霉哟。”
  “你倒霉个啥。”
  向天亮咧嘴直乐,“小宁姐你是三十如狼,我向天亮送你回家是羊入狼窝,你说我倒霉不倒霉。”
  陈小宁嘻嘻一笑,“那你为什么还敢去呀。”
  “我,我是谁啊。”向天亮昂首挺胸,“我是明知你是狼,偏向狼窝行。”
  “你才是狼呢。”陈小宁狠狠的拧了向天亮一下。
  向天亮笑着说道:“我即使是只狼,也是一只为人民服务的狼,这不,还送你回家呢。”
  “也是一只为领导服务的狼。”
  话里有话,向天亮怔道:“小宁姐,你什么意思啊。”
  陈小宁低声说道:“昨天晚上,我去市第一人民医院看一个朋友,看到你和高部长了。”
  “啊……”向天亮什么都明白了。
  “嘻嘻……当时我在车里,我能看到你们,你们可看不到我。”
  向天亮解释道:“高部长也是去探望一个朋友,她司机请了病假,我给她当了一回司机。”
  “哼,不止于此吧。”
  “小宁姐,你别胡思乱想啊。”
  陈小宁笑着说,“女人看女人,一看就能通,部长今天早上象换了个人似的,这应该是你的功劳吧。”
  “小宁姐,你是自己发骚了,才把别人也往坏处想吧。”向天亮反击了。
  “呸,我发什么骚了,我正经着呢。”
  向天亮坏坏的一笑,“小宁姐,你老公大半年不在家了吧,书上说,生完孩子以后的女人最骚,你不就是这么吗。”
  “哟,懂得还真多么。”
  “沒吃过猪肉,还见过猪跑呢。”
  “你才是猪。”
  “你也是猪。”
  向天亮和陈小宁相视一眼,都笑了。
  陈小宁说:“反正高部长肯定有问題,而且和你有关。”
  “哎,你要是再胡说八道,我就掉头了。”
  “嘻嘻……不说高部长了,说咱们的事吧。”
  “咱们,咱们有什么事啊。”
  “嘻嘻……到了你就明白了。”
  到了陈小宁家,向天亮才知上了她的当。
  门外放着一堆新家俱,向天亮不但要当司机,还得做一回搬运工,先将旧家俱搬出來,再将新家俱运进去。
  吩咐完“任务”陈小宁就笑着径自进屋,蹬蹬蹬的,小腰摆得迷死人了。
  一会儿,保姆提着包走后,陈小宁抱着孩子站在门口,冲向天亮笑道:“领导,快干活吧,干完了我请你吃饭。”
  向天亮苦笑长叹,“小宁姐,你这是不拿组长当领导啊。”
  “嘻嘻……干吧,干吧,革命任务哟。”陈小宁转身进屋了。
  牢骚归牢骚,既然來了,活儿是要干的。
  不到一个小时,“革命任务”胜利完成。
  陈小宁看到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高兴的走到向天亮跟前,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脖子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笑着说:“领导,谢谢你。”
  向天亮心头一荡,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,陈小宁的嘴唇软软的、湿湿的,贴在脸上很上舒服,他急忙推开了陈小宁,“小宁姐,你又要害我了吧。”
  陈小宁呶起小嘴说:“报告领导,人家这是感谢你嘛。”
  向天亮急忙摇头,“得得得,我可不敢要你感谢,只要你不让我做家务活儿就行了。”
  正说着,陈小宁的孩子在里屋哭了,她急忙进去把孩子抱了出來,小家伙虽然不到两个月,但长得胖胖的,模样长得很是可爱。
  陈小宁也不管向天亮在,拉起了衣服,露出了一只x房,把鲜红的x头塞进了小孩的嘴里,她的x房很大,发着耀眼的白光,直看得向天亮有些头晕。
  显然,陈小宁也注意到向天亮的眼睛盯着她的x房看,呶起嘴娇嗔道:“领导,你坏看什么呀。”
  向天亮有些发窘,眼光离开那眩目的丰x,“不由自主,不由自主么。”
  说着,向天亮起身告辞。
  陈小宁不干了,“领导,等会再带我回去嘛。”
  “这,这不好吧。”
  陈小宁看到向天亮不愿意,有些着急,抱住他的胳膊撒娇地晃着,“领导,你就答应嘛。”
  向天亮的胳膊被陈小宁抱在怀里,她那两个丰满的x房压在他的胳膊上,她的身体的体温和那种柔软的感觉从胳膊传过來,弄得他身体有些发热。
  “那,那好吧。”向天亮坐回到沙发上。
  但是,陈小宁还在喂孩子。
  向天亮还是忍不住,偷偷地盯着陈小宁的x房看了个够。
  而陈小宁可能也看出了向天亮的想法,她把整个x房都露了出來,这还不算,连另外一只沒有喂奶的x房也露出來,用手**着,仿佛在向他示威。
  陈小宁也用眼睛看着向天亮,她今天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衬衣,可以清楚地看见她沒有带罩罩,下面的裙子更薄,连小三角内裤也隐约可见,美妙丰盈的成熟肉体几乎清晰可见。
  喂完孩子,陈小宁从里屋出來,冲着向天亮嫣然一笑,忽地蹲下身子,趴在电视机柜边找起什么东西來了。
  陈小宁趴在那儿,或者说是半跪在那儿,肥翘翘的屁股正好对着向天亮,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就圆鼓鼓地呈现在他的面前,窄窄的一小条白色小内裤,已经无法把她那丰满的东西完全遮盖了,两侧露着部分长着淡淡毛毛的肉瓣儿。
  向天亮头脑一热,血往上就涌,下面又反应起來了。
  陈小宁可能早已料到向天亮会看她的那里,居然故意把雪白的屁股翘得更高,并对着他不停地慢慢扭动,还故意发出诱人的喘息声。
  这么一來,弄得向天亮心痒难耐,如果不是火候未到,他一定会扑上去扒下她的裤衩,搂着她的大屁股干了她。
  好一会,陈小宁才慢慢地从柜子边站了起來。
  向天亮看着陈小宁站起來,真的有些失望,她的那个姿势真是太诱人了。
  与此同时,向天亮发现陈小宁也好象有些失望的样子,心说沒准这娘们刚才心里真的盼着,盼着我扑上去扒了她的裤衩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