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流小农民

作者:姜小群

  幸好,洪东妹的纤指只是在他的宝刀上轻掠而过,要是直按在上面,他都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  王小兵咕噜一声喝下一口热茶,缓缓移动眼珠,瞥了一眼她,瞧见她正露齿而笑,他感到脸庞火辣,尴尬地笑了笑,连忙把目光收回,继续喝茶。
  “我帮你看看手相吧。”不待他回答,洪东妹便伸手来拉他的右手,看了一会掌心,笑道:“感情丰富!”
  他笑而不语。
  而她看完他掌心之后,就把他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假装看他的手背。
  刹那间,他又碰到了她的大腿,他想摸一摸,但不敢乱动手指。她已领悟他的意图,装作查看他的手指,握着他的手掌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摩挲。她瞥了一眼他,他连忙移开了视线,但他脸上兴奋的神sè尽落在她的眼底。
  只一会,他便摸到了她大腿处的睡衣上有一点点湿润,心中雪亮,知道她也已是yu`火焚身了。自己的宝刀也铆足了劲,要是这时发起猛烈的进攻,包保能让她得到六七次的高cháo。不过,不敢肯定她是只想这样小玩一下就算了还是要大玩。如果她自己脱个jing光,他就要开始战斗。
  在给她不停的爱抚之中,他把杯里的茶水喝光了,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在摸大腿的手掌上,喝完了茶也还不知。倒是她看出了,笑道:“我帮你添茶。”说着,站了起来,又给他倒了一杯。
  然后,她上了一次厕所。回来之后,就坐在梳妆台前化装。
  王小兵来这里本来是跟洪东妹商量重要事情的,但至此,都还没有开口,他也一时没有找到说出来的机会,当时在楼梯上她问自己,但那时yu`火塞脑,想的是另一回事。如今,只好等她再问才说。
  “小兵,你过来看看我戴这条项链好不好看。”洪东妹拿着一条金项链在脖子处比试。
  王小兵走过去,目光落在金项链上,但同时也透过睡衣落在了她的两座山峰上。原来她的两座山峰没有被nǎi罩遮住,是那么清晰地显现出来,横看成岭侧成峰!霎时间,他咕噜吐了一口口水。
  “怎么样嘛?”她从镜子里已瞧到了他的窘态,笑道。
  “咯咯……”老是问这种模棱两可的话,他都不知怎么回答了,只有尴尬地微笑。
  忽然,她转过身来,坚挺的胸前左山峰正好撞在他的宝刀上,在那电光石火一瞬间,他感觉有一种时光倒流的味道,因为在高一级老师课间休息室里,苏惠芳也曾经用山峰撞过宝刀!
  何其相似!
  宝刀微震,荡出一圈圈快感,传到脑皮层。他浑身打激灵,兴奋不已。
  洪东妹也不曾想到会这样,微怔了一秒钟,即时转过身去,嘴角泛着微微尴尬的笑意。她只是想转过身来,让他正面看看自己戴金项链的效果而已,不料左山峰撞上他的绝世宝刀,她整个人软酥酥的。
  “好看吗?”她透过镜子看到他微红的脸庞。
  “好看。”王小兵由衷道。
  “你帮我戴上吧。”她以不容分辩的口吻道。
  王小兵踏前一步,想双手接过那条金项链的,但是,宝刀横空出世,如此之多骄,居然直愣愣地架设在两人之间,点在她的脊背上。
  那一刹那,两人都呆住了。
  他连忙撅起屁股,使宝刀离开她的脊背。不过,她却有意要感受宝刀的坚挺,微一后靠,早已压在宝刀之上。他退无可退,只好保持着原地站立,宝刀越来越雄壮,顶在她背脊上。他忍受着yu`火,给她戴金项链。但手忙脚乱的,没有扣好,金项链忽然向她前面滑落下去。他右手往下一探,以最快的速度把金项链抓在手中,但同时,也握住了她的左峰山顶,感受到一股温润滑腻传递到五指,还有山峰上传来的清晰的脉搏跳动,使人觉得好像握住了一只小兔子。
  她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呼“啊”,随即,露出了会心的笑意。正要转身跟他作进一步的交流,却听到他的道歉话语。
  “东妹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王小兵将右手从她的胸前抽了出来,道。
  “没事。”她微有失望,淡淡道。还以为他会不停地揉`搓下去,却想不到只有永恒的一瞬间而已。
  他帮她戴好金项链,退后一步,从镜子里凝望着她上佳的五官。
  她边涂口红边问道:“是了,你刚才说有事找我,什么事?”
  “昨晚……”于是,王小兵把自己遇袭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。
  “有没有看清砍你的人的面貌?”洪东妹神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,眼神恢复了犀利。
  “没怎么留意。”王小兵对那四个歹徒没什么印象,“当时全神贯注对付他们,加上旁边没有路灯,也没看清他们的样子。”
  “我帮你打听一下。要是能说出那些歹徒的样貌,那比较好办。你以后要小心,他们第一次没成功,还会再找你。平时单独在外面要提高jing惕。”人海茫茫之中,要找四个歹徒,说难不难,说易不易,要是歹徒只是在小树林集市一带的人,那就容易找出来,要是在其它镇的,那就比较难查出。
  洪东妹化完装之后,从保险柜里取出一沓百元钞票,约莫是千多元,递给王小兵。他收下了。两人又到山石集市的“宜兴酒楼”吃了午饭。随后,洪东妹打电话问了一些道上朋友,没有查出追砍王小兵的幕后指使人。
  下午,夜城卡拉ok厅已开始营业,洪东妹忙碌起来,王小兵就骑摩托回东兴中学与董莉莉温存,把宝刀刀气贡献给她。
  看来想要短时间找出幕后黑手是不可能的了,只有慢慢打探查找。王小兵也提高了jing惕,只要出外都会加倍小心。
  学校生活一切照样。
  周一下蒙蒙雨,天气yin暗,地面湿滑,不适宜做室外运动锻炼。周二天气好转,风清云淡,气温二十度左右,正是打篮球的好时光。
  周二下午zi you活动课,王小兵与谢家化换好运动服,穿着回力运动鞋,到篮球场去打球。
  与谢家化做队友,最大的好处是他够狠,总是出暗肘撞击对手,令对手不敢贴身防守。不过,也经常因此而惹麻烦。
  这次,王小兵、谢家化与另一个不是同班的同学组成一队,上去挑战刚刚胜出的另一队。那一队里,其中一个队员就是学生会秘书处的副秘书长覃理。这厮对王小兵没好感,王小兵对他也没好感。
  王小兵跟谢家化说过自己跟那厮在学生会里的一些小恩怨。一直以来,纵使是打球,两人也不经常碰在一起。
  若果是遇上其他人,那倒还罢了,但遇上谢家化这种出暗肘专家,也该是覃理倒霉。还没有三分钟,谢家化就一铁肘撞在覃理的胸口上,把他撞倒在地。
  身为秘书处副秘书长,覃理自视身份比普通学生要高,平时都是昂首挺胸走路,摆出一副官样。如今,受了谢家化一肘,痛得脸面扭曲,登时大怒,吼道:“草尼玛!”说着,翻身起来,冲过去打谢家化。
  不过,论打架,若是空手,在球场上,没有几人是谢家化的对手,先不说内在,且看身形,谢家化就比覃理要强壮得多。
  自不用说,覃理刚走到谢家化面前,便被打了一拳,鼻血横流,身子摇晃,又向后倒下去。
  覃理的同班同学哪里敢上来帮手,见谢家化牛眼怒瞪,早已怯了。
  好不容易爬了起来,覃理捂着出血的鼻子,吼道:“麻痹,老子不会放过你!今晚八点老子在牛仔坡下面等你,我要跟你算帐!你可以不来,我到时也有办法搞死你!”他边说边往后走,不敢再冲向谢家化。
  “老子还会怕你这条废柴!你想怎么玩都可以,我奉陪到底!”
  谢家化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,闻言,不怯,反而怒发千丈,好像一头发飙的公牛追打覃理,直追出上百米,才回到球场上,照样镇定异常,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球。
  晃眼便是晚上第一节自习课。王小兵与谢家化各人写了一张请假条,交给坐班的物理老师,然后下楼,到车棚取出摩托,拧动油门,嘟一声,便朝牛仔坡驶去。
  那牛仔坡就在东兴医院东面不远处,离东兴中学不到二里,是一块斜度不足三十度的草坡,平时就会有不少年轻人在那里玩耍。偶尔,也有江湖人士在那里以刀论英雄,进行打斗。
  王小兵有军刀作为武器,谢家化则带了一条长铁链。
  不消十分钟,便到了牛仔坡。借着东兴医院楼顶那盏烈ri一般的照路白炽灯,王小兵看到在牛仔坡上只有三个人,其中一个就是覃理。
  “三个人就敢挑战自己与谢家化?”王小兵都不敢相信。如果真是那样,不用他出手,单是谢家化一人就能搞定他们。
  将摩托停在路边,王、谢二人下车,走过去。谢家化手挽铁链,浑身蛮气。
  “有种!我老实告诉你,要是你现在向我道歉,赔偿我五十块,那我就饶了你。”覃理昂着头,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样子,盯着谢家化,恐吓道。
  王小兵与谢家化相视一眼,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  “王小兵,我希望你不要管这件事,不然,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覃理这种人,在道上地位很低,但又偏偏装出很有料的样子,实在让人好笑。
  “我从来就不用你对我客气啊。你有什么能耐,尽管使出来好了。不会叫我俩来就是欣赏月sè的吧?如果是那样,我们就不奉陪了。还要回去学习。”王小兵还猜不到覃理到底想干什么。
  “叫你们来,当然是要跟你们以江湖规矩解决恩怨!”覃理恼羞成怒道:“待会你就要向我求饶!到时让你跪在这里向我磕头!”
  “那我们来练练吧!”王小兵向谢家化使了眼sè,一起向覃理走过去。
  覃理三人明知不是王、谢二人对手,见人家走过来,早已吓得往后退去,大声道:“别急,等着,很快就会让你们尝尝被打的滋味!”
  这时,牛仔坡旁边的乡道另一头,已有几辆摩托车疾驰而来,发动机响声刺破寂静的夜空,只一会,便也停在了路边。
  王小兵知道那是覃理找来帮手的人。
  果然,覃理向那些社会青年迎上去,急道:“锋哥,就是那两个。帮我打残他们!”
  那叫锋哥的,正是光头锋,带着五六个手下,前来打人,但他看到王小兵之后,即时没了打架的兴趣。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覃理却是抢着一迭声要他打王小兵与谢家化。
  而王、谢二人正走过来,覃理就更急了。
  “锋哥,帮我揍他们,我给你们一百块喝茶费。”覃理气急败坏道。
  “好。让我说话。”光头锋让覃理住嘴,“是他们打了你吧?算了吧。”
  “我给你们二百块报酬!锋哥,看你的了。”覃理家境还不错,以为光头锋嫌钱少,加了一百元酬劳。
  这时,王小兵已走到了光头锋面前,两人笑着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  覃理见光头锋没有要打王小兵与谢家化的意思,顿时害怕起来,他隐隐觉得他们是相互认识的,如此一来,今晚的希望又要落空了。更坏的结果便是:可能自己还要被打一顿!
  光头锋盯着覃理,道:“那是小事,就算了。别为这点鸡毛蒜皮事情坏了朋友友谊。”
  “锋哥,他打了我,至少也应该向我道歉吧?”覃理心有不甘,下午被撞了一肘,打了一拳,现在鼻子都还疼痛。
  “麻痹,老子现在就向你道歉!”谢家化抡扬起铁链就要朝覃理扫下去。他发起怒来,也是挺吓人的。
  覃理吓得脸都青了,现在自己的帮手都不帮自己,靠自己,哪里是谢家化的对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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